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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文最讲真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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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8-4-15 15:44
  • 签到天数: 9 天

    [LV.3]偶尔看看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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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24 04:15:16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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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ize=7][color=blue]            为文最讲真性情
    [/color][/size][size=4]                                                             包立民
                                                                中国作协
                                                           2013年7月19日
    [color=rgb(0,0,0)][backcolor=rgb(255,255,255)][size=4]                                                      
                                                                 [/size][size=4][b]包立民
    [/b]        [color=indigo][b]包立民,笔名云海,江苏武进人,1941出生。九三学社成员。1965年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古典专业。历任北京电视台文化生活组编辑,《文艺报》编辑、编审、副主任。1962年开始发表作品。1988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主要著作:《张大千艺术圈》、《云海楼随笔》;编著:《百美图》、《张大千的艺术》、《张大千诗文集编年》、《张大千的艺术道路》等。发表书画评论、书画家传记100余万字。杂文《闲话唐玄宗》、《张嘉贞为何不营家产》、《浮士德的悲剧》选入《中国新文艺大系·杂文卷》。
    [/b][/color][/size]
                                             
    [/backcolor][/color]
    [/size][size=4]  [color=blue]阎纲去年出版了评论集、散文集和催人泪下的《美丽的夭亡》等4部书,通过这些作品人们更了解了这位洞明世事的文坛宿将。本文只说他在三联书店出版的《文网·世情·人心——阎纲自述》,这部书是中国作协重点扶持的作品。[/color][/size]
    [size=4][color=blue]  阎纲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前辈。说是同事,上世纪80年代初,曾与他同在沙滩文化部大院、文艺报社木板简易楼共事过3年。说是前辈,早在1956年他就到《文艺报》做编辑,在五六十年代的文学评论界崭露头角,而我当时还只是阅读过《文艺报》的青少年读者,及至供职于文艺报社,已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事情。阎纲出生于上世纪30年代,年长我9岁,而且是我心仪的评论家,称他为文坛前辈并不过分,故也不敢随意以“我的朋友”阎纲相称。不过,借用“《文艺报》四条汉子”的绰号,称呼他为“一条汉子”,倒也恰切。[/color][/size]
    [size=4][color=blue]  关于“《文艺报》四条汉子”的来历,出在他年前赠我的新著《文网·世情·人心——阎纲自述》一书中(以下简称《阎纲自述》):“唐达成、谢永旺、刘锡诚和我,曾有‘《文艺报》四条汉子’的雅号,也是绰号。之所以单把我们称作‘四条汉子’,原因很简单,两个字——个头!一天,风乍起,寒风袭人,上班进屋,我们四个一水儿黄咔叽布的风衣,像是彼此商量好了似的。从此以后,‘四条汉子’的命名始告成立。”但我之所以要称阎纲为一条汉子,却另有一番意味。[/color][/size]
    [size=4][color=blue]  在我的印象中,阎纲是一位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白面书生。据说,老诗人艾青曾戏说贺敬之写诗是“白面书生唱黑头”,而见了阎纲也笑道,你也是白面书生,可是文章不像。不像什么?老诗人没有说。我看这位白面书生,有一双明察秋毫、洞若观火的金睛,有一副爱憎分明、嫉恶如仇的肝胆,有一支辞锋犀利、泼辣机敏的铁笔,敢作敢为,敢为天下先;仗义执言,肯为文友两胁插刀。他是陕西礼泉人,当代文学史上,陕军是一支异军突起、阵容强大的作家群体,而阎纲就是为陕军自柳青、杜鹏程、王汶石一直到路遥、贾平凹、王愚、李星等等几乎每一位作家、评论家的创作成就鼓与呼。柳青喜欢他,“乡党”叫得很亲切。评论家李建军说,他身上有一股陕西人生冷硬倔、“牛犊顶橡树”般的倔劲。他分明像绿林中的好汉、评坛上的闯将,怎么也难与温文尔雅的白面书生对上号。[/color][/size]
    [size=4][color=blue]  《阎纲自述》一书正题为“文网·世情·人心”。表面看来,这是一部记述文人在文坛上的不幸遭遇和不公平的世道人心的书,似乎难跳出“弄文罹文网,抗世违世情”的套路,摆脱不了古今中外知识分子怀才不遇的共同命运,其实不尽然。正如他在书的“封底”所言:“60年来,我亲历了这一异化到复归的全过程,波谲云诡,忍看朋辈成新鬼。这里记述的未必称得上‘在思维能力、热情和性格方面,在多才多艺和学识渊博方面的巨人’,却是满怀怜悯、不惜牺牲的血写的‘人’。”[/color][/size]
    [size=4][color=blue]  阎纲,出身文化人家,1949年参加工作,1956年兰州大学中文系毕业,跨进中国作家协会《文艺报》的大门,从此与文学结下了不解之缘。《文艺报》名流汇聚,评家蜂起,对一个刚从文学院校毕业的青年学子来说,无疑是天从人愿,一登龙门,跃跃欲试。诚如当年与阎纲同时进入文艺报社、又是同班同学的谢永旺在欢迎会上代表大家所说的:“当我离开人世的时候,我要像别林斯基一样,将我的《现代人》和《祖国纪事》——《文艺报》枕卧在自己的棺材里。”谢永旺说的这段话,在他上世纪80年代出任《文艺报》主编后依然在同事中流传着。[/color][/size]
    [size=4][color=blue]  曾几何时,《文艺报》是政治风云的晴雨表,是意识形态领域斗争的阵地之一。文艺为政治服务,为工农兵服务,这既是文艺工作的指导方针、文艺家的精神家园,又是硝烟四起、谈虎色变的政治运动场。正是在这座精神家园和运动场所之间,阎纲师从前辈评论家侯金镜,满怀激情地推介了《创业史》《红旗谱》《红岩》《红日》《青春之歌》等革命现实主义力作,及时推举社会主义文学的新人。与此同时,他亲历了整风反右、《文艺报·再批判》、北戴河会议批“中间人物论”、1964年批文联各协会是“裴多菲俱乐部”、林彪委托江青召开的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的《纪要》,一直到长达6年的“五七干校”炼狱,眼睁睁地看着一批又一批的老作家、老诗人、老理论家(诸如丁玲、陈企霞、冯雪峰、萧军、艾青、巴人等人)备受折磨,斯文扫地,下放劳改,直至身陷囹圄。他侥幸地躲过了“反右”,却未能逃过“十年浩劫”。“文革”中,他先被打成刘少奇文艺黑线的黑爪牙,皮肉受苦,后被打成“五一六”分子,在向阳湖五七干校被整得死去活来。他永远也忘不了他作为“五一六”分子,与“走资派”郭小川、严文井在“牛棚”患难与共的日子。郭小川决不相信阎纲他们是什么“反革命分子”;老作家严文井在深更半夜阎纲被押回“牛棚”时,悄悄将一包食品塞在他的怀里,一次是一块桃酥,一次是半根狗肉骨头。难怪老评论家陈辽得悉阎纲在干校的种种挨批斗奇遇的惨状后,撰文惊呼“这才是‘三枪拍案惊奇’的奇观!”[/color][/size]
    [size=4][color=blue]  经过“文革”的炼狱,阎纲逐渐醒悟,是“造神”运动和遵命盲从给中国带来了巨大灾难。他清醒地认识到只有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反思惨痛的历史教训,文学才能有复兴之日。他奋笔撰写《神学·人学·文学》,解析作为“人学”的“文学”,“把人当人看”,恢复“人”在文学中的尊严和主体地位。他在文中大胆揭示“造神”运动的本质:“在造神者迷信的蛊惑下,文学变成神学,非神学的文学均在横扫之列。神是人造的,造神完全为了造神者自己。”“把神变成人,是文学的进步;把人变成神,是文学的变异。把人变成鬼,是文学的堕落;把鬼变成人,是文学的复兴。”从而大呼:“到时候了,文学应该老老实实地还其本来面目,充当活生生的‘人学’。”他嫉恶如仇,由呐喊升华为忧愤深广,彻底否定“文革”,狠批“文艺黑线专政”论,把人还原为“人”!从这个意义上看,《神学·文学·人学》这篇振聋发聩的文章,也成了他新时期写作文学评论的动因和宣言。所以,他后来一再声明:“我的意愿十分明确,就是彻底清除现代文艺迷信。”正是在这个动因的启示下,他高喊“直面现实才能拯救文学”,写出有胆有识、有声有色、有情有义的文学评论,而且创办《评论选刊》、主笔《中国文化报》,扶植和推出一大批优秀的中青年作家群体。[/color][/size]
    [size=4][color=blue]  雷抒雁的《小草在歌唱》打开沉睡的心窗,问天理,问良心,问“这是为什么”?阎纲前往北太平庄《解放军文艺》宿舍向雷抒雁表示祝贺,盛赞抒雁发现“小草”这一意象符号的义愤和才情,称道这是一个共产党员难得的忏悔和发问。在一封致阎纲的长信中,雷抒雁提出诗歌“解放的步子太小了,问题恐怕不仅仅在于敢不敢说真话”。“看来,为创新而‘引进’,将是一种趋势。”阎纲敏锐地发现,雷抒雁的“引进”之说是需要胆识和勇气的,并认为“要是说‘小草’是雷诗的符号的话,这封长信就是雷诗的宣言”。2009年,雷抒雁诗歌朗诵会在西安举办,阎纲又以《唱罢“小草”说“引进”》,祝贺和纪念《小草在歌唱》发表30周年。可惜这位诗人今年2月14日因病逝世,阎纲痛失了一位文坛挚友,他花了两个昼夜,赶写了6000字的悼文为雷抒雁送行,追悼会的当天三次流鼻血,两次去医院急诊。《阎纲自述》中有“忍看朋辈成新鬼”一章,专写新时期痛失文友的悲愤,其中有鲍昌、张弦、贾大山、刘绍棠、路遥、邹志安、金铮、杨凤兰、乔典运、王保成……而今“新鬼”中,又添抒雁。[/color][/size]
    [size=4][color=blue]  张一弓的《犯人李铜钟的故事》发表前后,多经曲折,备受争议。阎纲力排众议,独持己见,及时写出《高尚的圣者和殉道者》,冒着风险肯定这是一篇“暴露文学”的力作。“它的批判是大胆的、犀利的,同时却很深沉、很痛心。”“它的批判不是为了动摇现存的制度,而是为了拯救崇高的灵魂。”阎纲把他的笔触追溯到大饥荒的大跃进时代,把法庭上一场对“犯人”的审判变成对“造神”运动的审判,大义凛然!他愤极而言之:“我们面前被缚着的这个人,是国家的罪犯(犯人李铜钟),又是人民的英雄(庄稼人用脑袋撞着床帮为他恸哭)。‘罪犯’与‘英难’,难道只隔了一层纸?”这段尖锐大胆的评论,在当年评坛上,无疑给极左思潮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尽管地方上的阻力甚大,但由评委会主任巴金拍板,《犯人李铜钟的故事》终于评上全国第一届中篇小说奖。[/color][/size]
    [size=4][color=blue]  事后,阎纲当着张一弓的面表达了近年益见强烈的心愿,为他题词:“驱动改革开放的仍然是李铜钟式的人物,文学仍然需要李铜钟式的硬汉子。文学的历史价值、悲壮意味和阳刚之气,不能无视李铜钟式的忠烈之士。”[/color][/size]
    [size=4][color=blue]  在新时期的文学评论中,阎纲不仅为雷抒雁的“小草”叫好喊冤,为“犯人李铜钟”抗诉,为电影《人到中年》鸣不平,为旨在“救救工业”的《蒋子龙中篇小说集》作序,为王蒙的“新派小说”正名,为新时期涌现的有争议但新锐的中青年作家呐喊、欢呼,为他们艺术的精进扫除障碍。诚如刘再复在1984年所写的《时代,呼唤着阎纲式的评论家》中所言:“阎纲是诗人型的评论家。诗化的评论有力地显示评论个性,并能击中要害。像阎纲这种在文学领域中热心树人,无私地扶持新芽的批评家实在太少了,这是一种具有建设型的文化性格的战士啊!”[/color][/size]
    [size=4][color=blue]  自叙作为传记的一种体例,源于司马迁的《史记》。《史记》博大的人道情怀、大无畏的侠骨义胆、独立自主的人格魅力,素为后来者尊为文圣相继仿效。上世纪20年代,胡适在友人中倡导撰写自叙,不知何因,应者寥寥,直到新旧世纪之交,写自传、自叙的人才逐渐多了起来。近年来,老诗人牛汉在何启治、李晋西的协助下,编撰了《我仍在苦苦跋涉——牛汉自述》,而诗人兼翻译家屠岸的《生正逢时——屠岸自述》也相继问世。阎纲曾写过一篇书评,盛赞“屠岸文章老更成”,盛赞《屠岸自述》是一部“兼有思想深度、学术深度和人性深度的真确记忆;是历史的延续,又是历史的新发现;是个人心灵史,又是正史之外不可多得的文坛野史”。孔子曰:“礼失求诸野。”我看他对《屠岸自述》的这段评语,也可视为《阎纲自述》的写作追求。[/color][/size]
    [size=4][color=blue]  关于这部“自述”,阎纲自己在“后记”中有如下一段反思:“回顾文坛60年,自己并不干净,我批极左也跟极左跑过,灭神又造神,胶柱于革命的现实主义以至失当,放情谠论但失之粗陋。我一生最大的不幸,就是思无主,盲目紧跟,现在明白了,没有我辈的奴性作祟,‘文革’疯不起来。”[/color][/size]
    [size=4][color=blue]  的确,《阎纲自述》是一部关于文学进入新时期以来难得的激情叙事,敢于殷忧启圣,又勇于自我解剖,是一部文采焕然、以诗入文、文史交融、可读性很强的评论家自述和真正的文人传记。[color=rgb(102,102,102)][backcolor=rgb(255,255,255)]
    [size=5][color=darkred][b]   延伸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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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e=4][color=blue][b]【阎 纲简介】
            阎纲,1932年生,陕西醴泉人。1949年参加工作,1956年兰州大学毕业后供职中国作协和中央文化部。参编的报刊:《文艺报》《人民文学》《小说选刊》《评论选刊》《中国文化报》等8家。评论集:《文坛徜徉录》《阎纲短评集》《神·鬼·人》《余在古园》等10部。曾获《红旗》“首届优秀论文奖”“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研究成果表彰奖”和“中国新文学学会优秀论文奖”等多种奖项。散文随笔杂文集:《冷落了牡丹》《惊叫与诉说》《座右鸣》《我是文坛“30后”》《文网·世情·人心——阎纲自述》等12部。《我吻女儿的前额》获“首届冰心散文奖”,《三十八朵荷花》获“感动中国的爱情故事”奖,《公交今昔》获《人民日报》“与文明同行”奖,《报告文学是与非》《我的邻居吴冠中》分别获“中国新闻奖报纸副刊作品年赛金奖”,《五十年评坛人渐瘦》获《芳草》“汉语文学女评委大奖”头等奖。曾担任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中国新文学学会副会长,现为二会的顾问。
    [/b][/color][/size][size=4][color=blue][b]        阎纲的《美丽的夭亡(女儿病中的日日夜夜)》是一位父亲记下的女儿生前病中的文字,细腻,真挚,字字血泪,痛彻心肺,感人至深,舐犊之心殷殷可鉴,呈现了人世间最深切的情感。[/b][/color][/size]
    [size=4][color=blue][b]       《美丽的夭亡——女儿病中的日日夜夜》字字写尽了一个父亲眼睁睁看着女儿走向夭亡的痛彻心肺。但字里行间渗透出女儿面对死亡淡定、坦然和坚强的一面,显现出人生的高度和理性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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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e=6][color=blue][b]《美丽的夭亡——女儿病中的日日夜夜》[/b][/color][/size]
                                                          [size=4][b]阎 纲 著[/b][/size]
                                                           [size=4][color=black][b]目 录     
                                             序一  
                                             珍惜生命序二  
                                             阎荷序三  
                                            思念是一朵永远绽放的荷
                                             1997年
                                            “爸,你先去,在深圳等我”
                                             1998年
                                            进门,满屋的秃子
                                            错、错、错,天大的错!
                                            红包?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收?
           【《美丽的夭亡》章节选读】[/b][/color][/size]
    [size=4][color=black][b]         19日:晚饭后,探视的亲朋已经散去,我带刘茵和咪咪上到住院部大楼的阳台,待咪咪坐定,三人一块儿慢慢地回忆,静静地分析,让多日来的焦虑渐渐趋于平静。咪一会儿坐在我们当中,互相靠得很紧,一会儿蜷缩着,枕在我的腿上,满脸都是凄凉。[/b][/color][/size]
    [size=4][color=black][b]     [b]   [size=4][color=black]为什么无妄之灾偏偏降到我们的头上?凭什么让这么年轻的乖乖女得这种病?这病到底是怎么得的?什么时候得的?为什么来无踪一点感觉都没有?天塌下来了,怎么办呀?据咪的同事李燕平、应红回忆,阎荷大约半年前就说胃痛、不舒服。[/color][/size][/b]
    [/b][size=4][color=black][b]       [color=black][b] [size=4]刘茵说,咪咪那时可能已经得病,医生误诊了,咪的病被耽误了。[/size][/b][/color]
    [/b][/color][size=4][b]        [size=4][color=black][b]我说,不见得。咪在安贞医院住院检查时,我去看她,的确是肠炎。[/b][/color][/size]
    [/b][/size][/size][size=4]    [b]    [size=4][color=black]咪咪靠卧病榻,深情地谓我:“来回地奔波,实在过意不去,爸,你太辛苦!”我开玩笑说:“没事,我还年轻!你们比我年轻,我还想比你们年轻呢!”当时的确是胃肠出血,要不就是医生大意,胃肠检查掩盖了妇科检查。[/color][/size][/b]
         [b]   [size=4][color=black]刘茵说:“那是早在1995年8月的事了,不可能。噢,对了……”立刻转过脸问咪:“半年前《文艺报》体检,怎么没查出来?”咪咪这才懊悔不已,连声叹息,说:“体检过,我……正好例假,怕麻烦,怕疼,没有查妇科,哪想到……唉,错、错,天大的错!”咪咪把泪花极力忍在眼里,我将泪水偷偷咽进肚里,刘茵悄然泪下。[/color][/size][/b]
       [size=4][color=black]     [b]错、错、错,追悔莫及啊!肿瘤发展得很快,半年前要是查出来,可能是早期,一次手术即可痊愈,可现在……我们谁也不埋怨,悲情重忆必伤心,既来之、则安之,好好治疗。刘茵说:“你看胡容阿姨、王惠若阿姨,都是妇科肿瘤,多少年了,没事。”刘茵特别强调,不论是保健还是治疗,平衡心理最重要,你得有个好心情。心理压力是万恶之源,科学研究表明,爱心多,内啡呔排泄就多,微循环得到改善,免疫力自然增强。爱心使人健康,善心使人美丽,爱情使人幸福。[/b][/color][/size]
       [b]     [size=4][color=black]咪说,我好心待人啊!我说,中医认为“恬淡虚无,真气从之”,就是要有个好心情。爸受到祖父的影响,生性好逗,于今亦然。我出身不好,从狗崽子特嫌(说我四岁当保长收租子),到“文艺黑线小爬虫”、现行反革命、“五一六分子”,关过,审过,打过,坐喷气式,干苦活,从饿肚子到胃出血,到胃底肉瘤,动手术,十多次的胃镜,竟然活了过来。文艺复兴,夜以继日,人不堪其苦,可是,六十啷当,头发不白眼不花,齿牙坚固,快步如飞,什么诀窍?一句话说完:笑口常开,再累再烦再紧张,也得开开玩笑听听音乐。[/color][/size][/b]
    [/size][size=4][color=black]    [size=4][color=black]    [b]咪说,哪那么容易!我笑口常开,难道是郁闷成疾愁出病来的?刘茵抚摸着咪,一遍一遍地。“咪,你心太重了,惦记这个操心那个,以后多想想自己吧。”我给咪咪讲了几个真实的故事:美洲一个宣布只有3个月成活期的妇女(我尽量避免“癌”字),把什么都想开了,驾小舟周游世界,3月后安然返回,医生一查,惊奇,瘤子全消失了。在云南,一位中年妇女做B超,听医生谈话问“怎么样?”“不小!”这位妇女越来越觉得自己这儿难受那儿不舒服,回家后把花盆全部摔碎,把墙皮抓得稀巴烂,4对手指甲全都断裂,寻死觅活,后来得知原是医生之间打听医院大门口西瓜的个儿。大量事实证明,癌症患者有千分之几的存活率,而且是自然存活。[/b][/color][/size]
    [/color][/size][/color][/size][size=4][color=black][size=4][color=black][b]        我又特别举出部队作家张聂尔的例子,说:张聂尔,从兵团到部队当兵,当宣传干事,喜欢写作。28岁那年,左腮鼓起一个大包,恶性淋巴癌。1980年12月24日,脾切除。上手术台前,突然想起,今天是我31岁的生日啊!她不相信在精神上癌细胞会比生的欲望和文学的梦想长得更快,“假如上帝赐我不死,我将用我的余生做一件事:写作。”1983年34岁时,她的小说《闽西人》、《邮递马车》等相继发表。1984年,她来我们《小说选刊》,向你萧德生伯伯求教,一身军服,青春风采,说:“医生说我很快就得死,可我不想死,我一定要成为一名作家,把写作当成一种快乐和享受,那总比一天到晚东摸摸、西摸摸,哪儿又长出什么舒服得多。”我们一起聊了多时,她不屈的精神和平静的心态使我深受感动,至今记忆犹新。(P7-10)
    [/b][/color][/size][/color][/size][/backcolor][/color][/color][/size][/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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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4-7-2 07:11
  • 签到天数: 365 天

    [LV.9]以坛为家II

    沙发
    发表于 2013-9-22 09:54:02 | 只看该作者
    太真的东西,怎么能大白于天下?

    [b][url] http://www.138583.com [size=6][color=Red] | | ﹌ |  ﹌注| [/color][color=Blue]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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