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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婉的悲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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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8 17:06: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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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楷体, 楷体_GB2312]
[size=5][color=rgb(0, 0, 0)]     五七年初秋,天朗气清,艳阳高照,很惬意的季节。[/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不仅惬意,而且很浪漫:[/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统计员赵晓春夫妻分居两地,结婚五年未孕,年初怀上孩子,即将临盆。不仅浪漫,而且幸福。[/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技术员钱儒辉大学刚毕业,加上一表人才,一来就成了系统内美女的追逐对象,现在正在跟局长的千金热恋。浪漫不?[/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科长孙诚群老婆在乡下,虽然有三个孩子,但她能干,是省里的是劳动模范。遗憾的是三个孩子都是男娃,孙诚群心里想要个女孩。吉人天相,就在上个月,他那个能干的老婆一胎又给他生了两个女娃!“生成群”名副其实,且男女双全。[/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他这何止是浪漫,简直像是传奇![/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赵、钱、孙都说了,现在就剩个李了。科员李云剑没说的,更浪漫。[/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李云剑快三十了,还没结婚。但人家一点也不急,用“生成群”的话说,他是“梅妻鹤子”,潇洒得很。[/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也难怪,他整天不是琴棋书画,就是吹拉弹唱,还喜欢游泳、打球、摄影、集邮,他忙不过来啊!虽然独身一人,精神生活绝对丰富,浪漫得让人妒嫉。[/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传达室的老张说“生产科的赵、钱、孙、李,是人人欢喜”,这话一点也不错。[/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他们四个人,也相处的很好,像亲兄弟姐妹似的。[/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可好景不长,这天,局里按文件分配给他们生产科一个右派名额。[/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依我看,我们科没右派!”一贯谨小慎微的孙诚群这次却一反常态,理直气壮和领导顶撞起来。[/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依我看,我们局还没右派呢!告诉你,右派的指标是上级党委分配下来的,没有也要有!”局长说。[/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没右派?那说明他就是右派。”书记说。[/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孙诚群害怕了。[/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怕是怕,党的任务还必须去完成。[/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可叫谁去当这个右派可把他难为坏了。[/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掂量过来,掂量过去,他实在没办法在他们科“找”出这个右派分子!他甚至在心里冒出这样恶毒的念头:唉,科里这三人,要是有一个人曾经得罪过我多好!我他妈做坏事也有个由头啊?![/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他没办法了,把事情摊到桌面上,来个群策群力。[/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大伙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都懵了。[/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一连两天,他们科开的这个抓右派的会,没一个人说话。[/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大家也都知道最后还是顶不住,总有一个人要倒霉。[/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干脆,我们抓阄,谁抓到谁就去当右派。听天由命!”挺着大肚子的赵晓春打破僵局说。[/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谁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赵晓春此话,颇有破釜沉舟的大丈夫气概。[/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那怎么行?你要是抓到怎么办?还能叫你一个女同志去当右派?要我说,先把你排除在外,右派就在我们三个男的头上定,行不行?”[/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钱儒辉说。[/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他的建议,得到其余两位男性的共识。就这样,赵晓春逃过了这一劫。[/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李云剑也爽快,说:“我看科长就免了吧,老嫂子在农村,还有五个孩子,他要是当了右派,这老婆孩娃怎么办?”[/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行,孙科长就算了,我两人抓阄,谁抓到,谁倒霉!”钱儒辉哭丧着脸说。[/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李云剑深深叹了口气,大义凛然地说:“唉,伤那个感情做什么啊?你马上就要结婚了,再说给局长的女婿戴个右派的帽子也不合适。我无牵无挂的,我来当这个右派吧。”[/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最后,李云剑抱着“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心态,成了右派。[/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别人虽然同情,却也无奈,背后戏称他为“你运贱”。[/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但当右派并不是李云剑想像的那样简单,为此,他付出了一生的代价。[/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首先是把他从干部队伍中清理出去,他被安排到一个深山林场里劳动改造。[/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他背着行囊,坐三个小时汽车,乘三个小时船,又步行七个小时,才来到一个叫“豹子窝”的鬼不下蛋的地方。他的工作就是在这里采育树种,育苗,然后再把树苗种在山上,除草、上肥,等待树苗成林。[/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从此,他不仅与“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游泳、打球、摄影、集邮”这些爱好绝缘,多少年来,他甚至连温饱都难。[/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好在他生性豁达,在极其绝望的境况下,他居然结婚了![/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自视甚高的李云剑,在乡下与一个目不识丁的村妇成了亲。他很爱他的妻子,跟“生成群”一样,他居然后来也有了五个孩子!虽然过的是异常艰苦的日子,但他认了。而且,他只让孩子念到小学毕业就休学,他不希望他的孩子再有文化。[/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他当时的动机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但可以猜测,他是想面对残酷的现实生活,极力忘记过去的一切。他拒绝别人的一切同情和别人对他生活上的支援——包括赵、钱、孙三人给他的汇款,他都原件退回。他不与任何人联系,也绝少说话。许多年后,人们以为他也就是粗通文墨,根本不知道他曾经是高级工程师。[/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他以一个“死老虎”的身份,侥幸度过了文化大革命这一关。极度兴奋的革命者只想发现新的、埋藏得很深的敌人,谁都对他这个老右派不感兴趣。[/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命运就是这么奇怪,他的三个老同事们则无人幸免在文革中的厄运:孙科长因当过几个月国民党的宪兵,熬不过红卫兵的凌辱与毒打而自杀;钱儒辉因要保护“靠边站”的老丈人,在武斗中被打残废;赵晓春因爱人被批斗,惊吓过度,变成了疯子。[/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李云剑反而是幸运的。[/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他经常满足地对老婆孩子说:“谁说我‘运贱’?比起他们,我可走运了!”[/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他亲手栽种的树苗终于长成了大树,变成了一大片森林,他也无可奈何地老了。[/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终于,“四人帮”随着他们主子的死去而变成了阶下囚,中国也走出了血腥。[/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否定文革,土地承包,平反冤假错案,令人兴奋的消息一件件接踵而来。[/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二十多年啊,李云剑终于盼来了党和政府对右派分子的彻底平反。[/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听说还要补发右派们这些年被扣发的工资,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他的两个大孩子正要结婚,这笔钱对他家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李云剑忍不住私下也有些兴奋。[/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可等啊,等啊,别的右派问题都解决了,甚至有的右派连补发的工资都拿到手了,可就他没办法落实政策。[/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他急了,跋山涉水去林业局问。局里落实政策办公室告诉他,没见到他的右派档案,因此也就不存在对他的落实政策。[/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真他妈滑稽![/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他只好去找有关单位。[/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可有关单位也找不到他的“右派”档案,即,不能承认他是右派。[/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二十多年的右派就这样白当吗?[/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他实在不甘心,申诉材料,旁证材料写了几十份,三天两头去县里上访,可都没用。[/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他最后找到了县委书记,这个县委书记有党性,但也很有人性。[/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书记说:“你的情况我知道了,基本属实。可右派也不是你自己说是就是的,也不是我说是就是的。我们落实政策,要有文件。要以原始文件为依据,现在,没有你是右派的文件,我怎么给你落实?”[/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李云剑那个怨愤啊,一辈子他都没掉过眼泪,这下他流泪了。[/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经有关单位调查,他们局里在上报右派分子的时候是有他名字的,可在县里正式下达的右派分子名单里却没有他,而他是个老右派也是人所共知的事实。[/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是那个环节出的错,谁也说不清楚。[/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李云剑只好恳求县委书记,请他依据事实,承认自己是右派,给予落实政策。[/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这个有党性也有人性的书记说,给你平反可以,也是应该的。可补发工资的款项是上级拨的专款,县里没这笔钱给你。[/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李云剑最后要求说,我不要补发的工资,请县里考虑我的实际情况,给我恢复公职。[/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他的这个要求,县里总算是法外开恩给他落实了。[/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为此,他请落实政策办公室的人喝了不少酒。私下里,木耳、香菇、茶叶、香烟也送了许多。他自我调侃说:“不惜任何代价,也要还我右派真面目。”[/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刚落实他的右派身份,接着他也就退休了。[/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如今,李云剑已八十高龄,鹤发童颜,无病无灾。体育运动他是玩不了啦,吹拉弹唱也力不从心,他又开始握笔写字作画了。[/color][/size]
[size=5][color=rgb(0, 0, 0)]   虽然,他写的字歪歪斜斜,画的画不伦不类,但那份认真劲直透着坚韧,折射出他顽强的毅力。[/color][/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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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9-3-20 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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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0]以坛为家III

    发表于 2015-3-8 19:02:31 | 显示全部楼层
    是小说语言的散文。弄不准。反正是好文章。老党要飘红她。学习问好半醉汉,有机会碰头喝一回,我经常为全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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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好好,谢谢!一定找机会与你喝酒!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5-3-8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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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5-3-8 19:25:18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size=2][url=forum.php?mod=redirect&goto=findpost&pid=232879&ptid=40412][color=#999999]老党 发表于 2015-3-8 19:02[/color][/url][/size]
    是小说语言的散文。弄不准。反正是好文章。老党要飘红她。学习问好半醉汉,有机会碰头喝一回,我经常为全醉 ...[/quote]

    哈哈,好好,谢谢!一定找机会与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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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6-22 00:05
  • 签到天数: 21 天

    [LV.4]偶尔看看III

    发表于 2015-3-8 19:36:15 | 显示全部楼层
    是不是小说语言的散文,我也弄不准,反正就是好文章,老领导给飘红了,我给加个章吧,半醉汉遇到全醉汉不知会是啥样子:lol

    点评

    话说半醉汉老半在全醉汉老党家喝酒,因半醉汉喝酒不上脸,喝醉了老党也不知道。故老半告辞,老党也没留,也没远送。 这就坏了。 老半来到大街,想打的,一招手,美滋滋在路边睡着了。 多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5-3-8 19:55
    到时约您,即参战,又当裁判。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5-3-8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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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9-3-20 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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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0]以坛为家III

    发表于 2015-3-8 19:43:07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size=2][url=forum.php?mod=redirect&goto=findpost&pid=232898&ptid=40412][color=#999999]单衣 发表于 2015-3-8 19:36[/color][/url][/size]
    是不是小说语言的散文,我也弄不准,反正就是好文章,老领导给飘红了,我给加个章吧,半醉汉遇到全醉汉不知 ...[/quote]

    到时约您,即参战,又当裁判。

    点评

    老领导啊,我吧,不会参,也不会裁,到时候瞅着这这半醉的 和全醉的偷偷乐就行了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5-3-9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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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5-3-8 19:55:06 | 显示全部楼层
    [i=s] 本帖最后由 半醉汉 于 2015-3-8 19:57 编辑 [/i]

    [quote][size=2][url=forum.php?mod=redirect&goto=findpost&pid=232898&ptid=40412][color=#999999]单衣 发表于 2015-3-8 19:36[/color][/url][/size]
    是不是小说语言的散文,我也弄不准,反正就是好文章,老领导给飘红了,我给加个章吧,半醉汉遇到全醉汉不知 ...[/quote]
                      [font=楷体, 楷体_GB2312][size=5]话说半醉汉老半在全醉汉老党家喝酒,因半醉汉喝酒不上脸,喝醉了老党也不知道。故老半告辞,老党也没留,也没远送。
          这就坏了。
          老半来到大街,想打的,一招手,不由自主美滋滋在路边睡着了。
          多人围观,而不知如何解救才能自身不受拖累。所以,时间耽搁很久。
          最终有人报警。
          警察到,老半的美梦刚醒。
          警察拉起老半,问:“怎么回事?”
          老半眼一瞪,说:“我哪知道?我才来。”
          言毕,半醉汉点燃一支香烟含在嘴中,手舞足蹈,口哼京剧“壮志得舒展,贼头祭龙泉”扬长而去。
          只纳闷的警察莫名其妙。
          [/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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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地公也在半空中瞅着警察兀自嘀咕,“傻子!半醉汉呢!半醉汉呢!”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5-3-9 09:01
    哈哈,全醉嘀咕着;警察快放报警的人回家,我不是技不如人,接着喝我囊中空空。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5-3-9 0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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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6-3-25 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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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7]常住居民III

    发表于 2015-3-8 22:54:54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文章,精 的故事,心酸的岁月。命运难测,福祸难料,感谢当下盛世太平,海晏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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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9-3-20 06:01
  • 签到天数: 1262 天

    [LV.10]以坛为家III

    发表于 2015-3-9 08:57:53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size=2][url=forum.php?mod=redirect&goto=findpost&pid=232906&ptid=40412][color=#999999]半醉汉 发表于 2015-3-8 19:55[/color][/url][/size]
    话说半醉汉老半在全醉汉老党家喝酒,因半醉汉喝酒不上脸,喝醉了老党也不知道。故老半 ...[/quote]

    哈哈,全醉嘀咕着;警察快放报警的人回家,我不是技不如人,接着喝我囊中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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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6-22 00:05
  • 签到天数: 21 天

    [LV.4]偶尔看看III

    发表于 2015-3-9 09:01:49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size=2][url=forum.php?mod=redirect&goto=findpost&pid=232906&ptid=40412][color=#999999]半醉汉 发表于 2015-3-8 19:55[/color][/url][/size]
    话说半醉汉老半在全醉汉老党家喝酒,因半醉汉喝酒不上脸,喝醉了老党也不知道。故老半 ...[/quote]

    土地公也在半空中瞅着警察兀自嘀咕,“傻子!半醉汉呢!半醉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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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6-22 00:05
  • 签到天数: 21 天

    [LV.4]偶尔看看III

    发表于 2015-3-9 09:04:19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size=2][url=forum.php?mod=redirect&goto=findpost&pid=232902&ptid=40412][color=#999999]老党 发表于 2015-3-8 19:43[/color][/url][/size]
    到时约您,即参战,又当裁判。[/quote]

    老领导啊,我吧,不会参,也不会裁,到时候瞅着这这半醉的 和全醉的偷偷乐就行了: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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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的版面飘蓝不少,我不会操作。咱得想法把好东西飘起来,蓝起来。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5-3-9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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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3-20 06:01
  • 签到天数: 1262 天

    [LV.10]以坛为家III

    发表于 2015-3-9 09:07:54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size=2][url=forum.php?mod=redirect&goto=findpost&pid=233324&ptid=40412][color=#999999]单衣 发表于 2015-3-9 09:04[/color][/url][/size]
    老领导啊,我吧,不会参,也不会裁,到时候瞅着这这半醉的 和全醉的偷偷乐就行了[/quote]

    别的版面飘蓝不少,我不会操作。咱得想法把好东西飘起来,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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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领导啊,我也不会:,要不您就光飘红,这个五颜六色的让别人飘去,沙姐会,散人老师也会好像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5-3-9 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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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6-22 00:05
  • 签到天数: 21 天

    [LV.4]偶尔看看III

    发表于 2015-3-9 09:10:41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size=2][url=forum.php?mod=redirect&goto=findpost&pid=233332&ptid=40412][color=#999999]老党 发表于 2015-3-9 09:07[/color][/url][/size]
    别的版面飘蓝不少,我不会操作。咱得想法把好东西飘起来,蓝起来。[/quote]

    老领导啊,我也不会::(,要不您就光飘红,这个五颜六色的让别人飘去,沙姐会,散人老师也会好像: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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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10-21 05:58
  • 签到天数: 158 天

    [LV.7]常住居民III

    发表于 2015-3-10 15:51:40 | 显示全部楼层
    叙事性散文,拜读学习。散文版里真热闹呢{:soso_e121:}
    问好半醉汉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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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5-3-12 20:51:20 | 显示全部楼层
    是纪实,令人感慨;是虚构,则是曾经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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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5-24 17:27
  • 签到天数: 9 天

    [LV.3]偶尔看看II

    发表于 2015-3-18 00:14:12 | 显示全部楼层
    半醉老兄这篇文章里看似最荒谬的两点恰恰是曾经发生的事实:为了完成指标硬凑一个右派,当了几十年右派最后发现没有材料。我有一个同学就是这样:已经毕业分配到外地学校,忽然转来资料说他是右派。当了几十年右派,改革开放后回校要求平反,却发现没有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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