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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洪:作家的视野只能是文学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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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13 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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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1

    发表于 2021-4-26 03:55: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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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洪:作家的视野只能是文学视野

      序言:近一个时期以来,在中国大部分作家当中,明显存在着一种将文学视野跨界化的趋势。这种文学视野跨界化主要是表现在他们对文学本身的跨界理解方面。而实际上,我们在世界范围内关于哲学定义,道德定义的研究或讨论那里可以知道的方法论就是,无论对于哲学,社会学,人类学,伦理学或者说心理学领域来说,他们最忌讳也是最热衷于批判及抨击的现象就是将他们理解成包罗万象的物质。

      如果这个包罗万象的研讨方针不加限制的话,很明显出现的状况就是各个学科之间将不在存在明显的界限。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现象。自古以来,科学家及哲学家就学会了分类处理各种不同类型的科目。那么对于文学来说,这一规则应该同样适合。不过,我们在进行这方面的争论时,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波折。而这个波折的起源就是,我们并没有规定文学必须写什么及不能写什么。

      弄清这个问题非常复杂。因为,至少在部分作家及理论家那里,普遍认同文学及人学的等同观念。如果这个等式被承认的话,那么关于文学的触角便会无限增加。甚至,在一些作家那里出现这样的理解:文学是面对整个全人类,全世界的事情。所以,当关于文学的理解到达这种地步的时候,因为文学艺术被赋予全人类的层面,所以,至少那些关于文学理想,关于文学主题无限拓宽的观点也会同样被成立。

       在这个过程中,曾经有人尝试从文学主题的分类那里找到关于文学类型划分的证据及证明,包括儿童文学,科幻文学,女性文学,乃至是侦探,心理文学等。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种分类并不能保证文学艺术包罗万象局面的出现,相反还找到文学艺术可以包罗万象的逻辑性推论。

    与此同时,尤其是我们从中国近几年关于文学艺术的讨论中可以明确观察到的现象是,作家及理论家们更热衷于从社会议题中寻找文学事件的素材及原型。所以说,长期以来形成的传统观念很难让我们从文学艺术允许包罗万象的阴影里挣脱。并且,其中还有个非常难堪的状况就是,无论从老一代贾某那里,或者说新生代的网罗作者那里,都可以看到这种包罗万象的影子。非常令人担忧。当文学创作被迫包罗万象之后的文学,明显就已经不再是文学,而是教科书。所以,这种不良反应直接催生的结果是,我们在评论某些文学作品的时候,出现了教科书等字样。而许多作家,也非常喜欢自己的作品被赞誉为教科书式的文献著作。这种现象非常普遍的存在于我们目前的文学评论当中。而在本文当中,我们将以文珍的一些文学理解为例,探讨一下这方面的问题。

    《一》译林出版社文学编辑姚燚在访谈录中这样形容文珍的形象。作为80后代表作家之一,文珍给人的印象无疑是深刻而耀眼的,这不仅仅因为她是老舍文学奖历史上最年轻的获得者,还因为她在和人交往当中的那种直接和温暖,她说,这给她带来了很多困扰,让她吃了足够多亏,也很容易得到朋友甚至陌生人的信赖,但是“我不太愿意对人倾诉,宁可宣泄在小说里。在生活中我希望以明亮面目示人,不要给任何人造成负担”。

       本来,这种采访对于一个非常普通的作者来说已经是夸大其词。但是,姚燚并不就此为止,并且还引出了一个在中国大陆文学界纠缠很久的古老话题:写作领域里隐形的歧视链是很严重的。说到“女作家”,总归会有一点暧昧和不够尊重的感觉。这种性别上的区分,本来是一种褒奖,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如此理解。而据国际范围内的文学现象来说,似乎是只有在中国才出现了这么一个关于歧视的理解。

      而该“女作家”煞有介事的说,说到同行,可能我们这个行业和大家想象的有点不一样,彼此都知道做书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同行并不相轻,反而惺惺相惜。回到刚才的问题,叫这个书名,可能和我个人特别喜欢“七”有关。我出生在七月,阿拉伯数字“7”造型简单又有曲致,由刚直的线条构成的,同时又很像一个问号。七在各种宗教里也是一个神圣数字。

      你说这是七个热情消逝的故事,时间其实是其中最大的因素,会造成情感的改变,处境的改变,还有我们自我认知的不断变化,以及热情到底能在怎样的意义上存留多久。鲁迅先生说过,中国女人有母性、女儿性,唯独没有“妻”性,“妻”是被社会性别建构出来的角色,而“妻”与“柒”同音。

      该“女作家”甚至鹦鹉学舌的说,因为女性身份是一种原罪。所以还涉及到佛教的七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都是虚指,和文本不是一对一的关系。一个所谓的作家,从这个角度理解文学,很明显是不懂文学是什么。

      《二》而姚燚作为一名所谓的编辑,竟然说出小学生都知道的文学道理:我们都是文学编辑,知道短篇集的开篇对整本书的意义非常大。可能会选择最吸引读者的一篇,或者选择在这段时期最成熟的一篇作品。《柒》为什么用《夜车》开局?这个故事对你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面对提问,而该女作家也象小学生理解作文一样的回答:首先它从写作时间上来说是第一篇,以此先定下一个基调,其他篇目都是后来慢慢生长出来的,好比一辆夜间巴士停在那里,等其他乘客慢慢上车再往前开。这篇的内核也和我以前的小说不太一样,希望质疑各种公众号或者鸡汤书构建出来的爱情保鲜诸如此类的陈词滥调,认真地审视一下我们这个时代定义的爱情的问题。《夜车》里老宋的出轨,不仅仅是“渣男”二字就可以定义的,后面有很多深层原因。

      有彼此的误会,也有尚未磨灭的真情。被妻子发现后又罹患绝症,我试着把这个看似不可解的情感矛盾放在一个更大的生死难关面前,看妻子理所应当的愤怒怎样变得没那么理所应当。事实上,也许激情会变质,但两个人曾相处过的时间是无法抹煞的,不可能因为突发行为就让所有情感积累化为乌有。这是一个设置有点残忍,但底色是温情与怜悯的故事——甚至有人说太温情了一点。但我自己很喜欢它。

      姚某意尤未尽的说:说完开篇再说布局(这句话真有种绕口令的幽默效果——苗洪注),短篇的布局甚至比长篇小说更重要。《柒》里的七个故事虽然都是独立的,但可以看出是有前后承接关系的。比如说前面的《肺鱼》,还有《你只是一个年轻人》,都是一段表面平静的婚姻之下的悲凉和不幸,简直可以当成续集来看。最后两篇《风后面是风》与《开端与终结》,则是在尝试探讨更为复杂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但是在这些关系背后,都是女性挣扎的自我泅渡。其中有一篇是不太一样的,就是你刚才提到的《暗红色的云藏在黑暗里》。你的小说以前基本上都是女性通过婚姻和爱情作为镜子来反观自我的过程,但是这篇“暗红色”跳过了爱情,探讨的是男女间的友谊和背叛,这是一个新颖的角度,也是一个很难写的角度,但是你写得非常好。

      《三》尤其是该女作家在采访中说了一段非常惊心动魄的语言:“在写作领域,坦率地说,我遇到了很多不够公正大气的男同行。这里头隐形的歧视链是很严重的,我就当面听一个男小说家说过,写小说是我们男人的活——潜台词你们女生写写散文就好了。因为小说也是强势文体嘛。如果实在没办法阻止女性写小说,那么,至少可以把所有女性写作者,都冠以“女作家”的名头,就好像有一个职业专门就是女作家,而不是作家。你只配和其他女作家竞争,女小说家和女小说家竞争,女诗人和女诗人竞争。可能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本世纪初的身体写作风潮还没有完全被忘掉,说到“女作家”,总归会有一点暧昧和不够尊重的感觉。

      “在任何领域,当一个女性努力取得成就后开始强调其性别,都并不是非常友善的事。很简单的例子,只要说一个作家是美女作家,那么这个作家很多无关生理特征的严肃的个人抗争,就都被这个轻浮、波普、庸俗的标签遮蔽了。“暗红色”就是在这样的感触中写出来的。虽然小说中的善恶较量,并不完全停留在性别斗争层面,还事关两个质地不同的创造者的价值观的碰撞。

      “我刚才在想并不是女性是局外人,可能这些主角更大的共性是“知识分子”。所谓的边缘人或多余人,其实一直是文学的母题之一。我们现在的社会发展如此原子化,阶层日渐固化,上升渠道单一,但总会有少数个体不接受规训,不接受外界规定自己要扮演的角色。这些人就是异类,就是所谓的边缘人。

    结束语:很明显,我们从这个采访中可以看出,这根本就不是一场关于规范文学理论的对话,东拉西扯,与文学创作根本没有任何关系。这是一个资深编辑及所谓资深作家的对话记录,可是我们除了听他们喋喋不休的谈论性别,谈论各自的职业成就之外,根本看不出这次采访有任何关于文学理论的崭新认识及探讨。并且该女作家还搬出早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就淡出香港文学的边缘人术语,出现这种笑话实在是令人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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