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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投文:古典诗意的现代抒写——读陈陟云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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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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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4-6-3 22:26:4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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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典诗意的现代抒写
                                                                           ——读陈陟云的诗歌
                                                                                                    吴投文
        由于中国新诗是在千年文化大转型的特殊历史情境中产生的,一般认为新诗与中国古典诗歌传统之间存在着某种程度的断裂,但随着新诗研究的深入,这种“断裂论”也不断地遭到质疑。事物的外在表象有一层坚硬的外壳,揭开这层外壳来看,新诗与古典诗歌传统之间纠结着异常复杂的变异关系,在新诗流变的后面,存在一股隐秘的推动力量,这就是传统对新诗的内在规约,另一方面是新诗对传统的精神呼应,因此,新诗与古典诗歌传统之间实际上有一座隐形的桥梁。这座桥梁虽隐而不见,但作为一种精神联系却牵连着新诗与传统之间的一系列诗学问题。在诗人的创作中,传统作为一种精神召唤也始终挥之不去,不过,诗人对传统的精神呼应大概表现得更为复杂,因此,在诗人与传统之间可能隔着山水和丘壑,隔着巨大的时空轮转,但却割不断诗人和传统之间的隐秘联系。从新诗发展的整体情形来看,并不存在新诗诗人对古典诗歌传统的极端反叛,可能在一些宣言和口号中不无肆意践踏传统的表演性姿态,但落实在具体的创作中,这种表演性姿态就显得非常脆弱,在传统经典诗歌面前不堪一击。值得我们注意的,倒是从古典诗意中化育出来的现代抒写,既在骨子里对伟大的古典诗歌传统致敬,又忠实于诗人自身的现代性体验,并把两者的结合转化为一种自觉的艺术追求,应该说,这种创作取向在新诗写作中一直是一股强劲的潜流,即使在某些时期受到外部因素的抑制,也并没有完全流失。在新世纪以来的诗歌创作中,一些有追求的诗人把古典诗歌传统作为艺术创新的源头活水,自觉地弥合新诗与古典诗歌传统的内在缝隙,把古典的诗意创造性地转化为新诗艺术的构成因素,这已经成为新世纪诗歌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
       可以说,陈陟云的诗歌符合我的这种阅读期待。进入他的诗歌世界,如同逆着时间退回到一个诗意葱茏的古典世界。这种阅读给人一种奇异的感觉,似乎诗人的衣钵得之于一位古代的隐者,但这位隐者并不是与世隔绝,而是怀着现世的隐忧,他是在自己的诗歌中对现实静观默察,从中可以体会到现世风雨的吹打。这种吹打落在诗人的心上,便漫淹开来,化为纸上的文字和文字后面轻微的叹息吧。这位隐者大概是陈陟云部分诗歌的一个潜在形象,这个形象当然是朦胧的,带有身份的不确定性,他很可能从文字的缝隙中伸出头来,露出一脸的困惑,又马上缩回去,给人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我想,这是一位现代诗人潜在的隐逸情怀。现世红尘滚滚,物欲横流,诗人退回到古典的诗境中去寻找心灵的慰藉,这大概是陈陟云诗歌的一个主题性意向。且看他的《桃花雨》一诗:
    以瓷质的声音,桃花落下
    我记住的那一瓣面容,是雨后黄昏的羞怯
    桃花落下,像不经意的幽深之火
    点燃内心的黑暗
    流连始于虚幻,陷于雨中的眼神
    拒绝完整的背影,徒劳隐现于
    纸质的情节。桃花落下
    柴扉依然虚掩吗?颜色的阴影
    在桃花扑满衣襟之时
    拥抱痛楚。抵抗记忆的战粟
    以一枚胸针的速度
    抵达肉体与肉体之间的距离
    多年以后,桃花依然落下
    感伤的泪水,不为桃花落下
    只为那一瓣不经意的面容
        读陈陟云的这首诗,很容易联想到崔护的《题都城南庄》中的“人面桃花”。据诗人自述,他写此诗的灵感也正是来自崔护的这首诗。现代诗人从古诗中得到灵感,乃至化用古诗中的意象,这种现象并不少见。但有意思的是,陈陟云笔下的桃花尽管也带着某种古典的情韵,在用词造语上也带着某些传统诗词的印记,但说到底还是一种现代性体验的结果。显然,诗中的这场桃花雨是在想象中出现的,是在一个雨后的黄昏,桃花悄然落下,而那“瓷质的声音”不过是诗人心灵的颤动而已,或者说,这是一种神秘的心灵呼应,是诗人在恍然的瞬间产生的错觉。“桃花”和“面容”两个意象叠加在一起,不仅凸显出诗中境界的清幽,而且暗示一段情感的悲剧性。两个人曾在古典的诗境中邂逅过,但在现代性的风景中再一次错失,这种悲剧是世代轮回的,周而复始,无始无终,因此,古往今来的爱情总有一些共通性的悲剧故事。不过,在陈陟云的笔下,似乎有一种特别苍老的疼痛,这种疼痛似乎无法掩饰,哪怕岁月沧桑,也仍然停留在记忆的深处。自然,这是在爱情诗的模式下解读陈陟云的这首《桃花雨》,也许诗人还有更深微的寄托,人生的邂逅并不止于爱情,还有那些从生命中走失的无数片段,都承载着我们的精神历程。人生大概就是一个不断“拥抱痛楚”的过程,我想,《桃花雨》就深藏着一种人生的痛楚,诗人的笔致委婉幽深,在有节制的笔墨中透露出一种悲凉而虚无的况味。诗中有一个虚拟的诗人自我形象,这并没有超出常规,但诗人自身的生命体验缠绕在一个古典的意象上,还是显得别有意味。
        在陈陟云的诗中,爱情可以说是一个关键词,这大概是他观察人生的一个角度,也可能是他与自我对话的一种方式。展读他的诗集《梦呓:难以言达之岸》和《陈陟云诗三十三首及两种解读》,爱情诗占有一定的份额,也是其创作中富有特色的一部分。就篇幅来说,既有《前世今生》这样洋洋上千行的长诗,也有《梦呓》、《暗恋桃花源》、《幻觉的风景》、《深夜祈祷》、《一生不变的爱情》、《化境》、《梦已千年》、《今夜,我点燃十根手指》、《另一种雪景》等精短之作。长诗《前世今生》穿越于古今之间,演绎爱情的轮回再生,别有动人的情 ;短诗多是有感而发,亦别有情趣。大体上说,陈陟云的爱情诗大都带有幻美的色 ,有的也表达出某种哲思;就诗意的生成方式来说,不管是当下心境的表露,还是借景生情或咏史抒怀,都或浓或淡地带有一些古典的情韵,诗中往往有一种覆盖性的雅致的抒情氛围,凸显出抒情主人公的深情吟唱。在陈陟云的爱情诗中,绝少情感的炽烈流露和直白抒写,感伤和忧郁尽管是一种总体性的基调,但都在适度的节制中得到稀释,这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对古典意象的转化和对古典诗意的重塑。在他的爱情诗中,也可能包含着某些复杂的个人经验和生命玄思,诗中往往有一种被抑制的创痛感,这种创痛感其实也具有普遍性,只不过在敏锐的诗人可能被放大而己,同时以自我的个性化方式处理成一种特别的生命记忆。且看他的《另一种雪景》一诗:
    深爱着我的人,伤害我最深
    每当想到这些突如其来的句子
    冬天便铺满我全身
    雪景渐渐清晰
    我看到她们在雪地上清理我的遗物
    枫叶若干,色泽依旧
    恍如谁人在夏夜里的羞晕
    曾经春水丰盈的铜镜
    坐等其中的是谁
    盒内一堆凌乱的手稿
    书写了何人的过程
    想象力无疑是一种障碍
    只架起了景色中的残骸
    一只青鸟飞过
    她们小巧的手伸进夜晚
    将每一把白雪都抓出血痕
    每当冬天来临
    我便会想到这些突如其来的句子
    深爱着我的人,伤害我最深
        这首诗中的雪景是在记忆中铺开的,同时铺开的还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情感经历。雪景大概既是一种想象性的背景,它在记忆中浮现,形成这首诗冷寂而忧伤的调子,雪景也是一种象征,它的素白和诗中的爱情具有某种对应性,也和死亡具有某种对应性。或者说,雪景把爱情与死亡联结在一起,这种诗意的组合固然具有悲剧性,却也似乎包含着爱情的一般形式,爱情通过死亡获得另一种存在形式,因此,爱情与死亡不仅在现实中,更在艺术中常常相伴相生。这就是沈从文一再感叹的:“爱与死为邻。”在这首诗中,爱情表现为一种致命的压力,给所爱的人带来最深的伤害,甚至死亡。“深爱我的人,伤害我最深”,这其中包含爱的辩证法,也是一种爱的悖论。死亡是诗中的核心事件,由死亡带来的悼念是一种爱的仪式,那些遗物、铜镜和手稿等等,则是一份爱的见证。而这些,构成“另一种雪景”,却不再是一种爱的伤害,而是爱的记忆。在诗中,枫叶、铜镜、青鸟等意象都包含着古典的时间维度,这可能意味着一种爱的普遍形式,也使这首诗显示出某种素雅的古典韵味。诗中有几个逆转和跳跃,似乎出人意料,其实也符合诗歌的逻辑。“深爱我的人,伤害我最深”,这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句子,是全诗的起句,也是带动全诗情绪波动非常要紧的一句。紧接着是一个逆转,“每当我想到这些突如其来的句子,冬天的雪铺满我全身”,将两个没有逻辑关系的句子扭结在一起,这可能是由情感的波动所形成的幻觉,但却是诗意的一个聚焦点,在看似反常的“逻辑”中包含着非常复杂的意味。“她们小巧的手伸进夜晚,将每一把白雪都抓出血痕”,这是诗意的一个引爆点,白雪与血痕的转化与对照所产生的变异效应,实际上暴露出诗人内心图景的起伏波动。诗中的这些逆转和跳跃实质上是一种情感逻辑,处理得相当妥帖,但也显然受到过张枣《镜中》一诗的影响。
         值得一说的还有陈陟云的诗歌语言。诗歌语言是一个诗人的风格性标志,代表一个诗人的面孔。陈陟云的诗歌语言是有一定特色的,在典雅中包含着某种古典的韵味,在意象选择、造语用词和内在的节奏韵律上都似乎有传统诗词的某种底色。当然,他并没有简单地停留在化古的层面,而是有选择性地借鉴传统诗词的语言资源,并与自己的生命体验融合在一起,因此,他的诗歌语言既显示出个性化的色 ,也具有现代派诗歌的语言质地。应该说,陈陟云是一个有语言意识的诗人,他的这种语言追求是值得肯定的。不过,从整体上看,陈陟云的诗歌与时代情绪的对应性似乎还是显得滞后,诗人的主体意识在现实参与层面还需要拓展更大的空间,表现在他的诗歌语言上,还可以加强与现实的对接,在更为开阔的创作视野中呈现出这个时代的复杂和丰富。我想,对一个有追求的诗人来说,这也许并不是多余的提醒。
                                                               2011年11月28日
    注:转过这篇文章在于抛砖引玉,提请大家来研究现代诗歌的写作的方法和入手的角度有了多大的变化,提请我们注意诗歌理论界的动态和那些前沿的诗人们写作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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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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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3 22:28:23 | 只看该作者
                                                                              转帖《歌是从现实向梦境的延伸》
                                                                                               黄礼孩

       “一些事物入梦,一些事物醒来”,此刻,读陈陟云的诗歌,感到他在语言的世界里一边催眠一些事物入梦,一边又在召唤一些事物醒来。在梦想和苏醒交融之处,似乎有些幽微的事情发生,那些身上存有敏感度的人便会看到镜中之像在移动,看到风之芽在萌生,听见天籁之音在蝴蝶上起伏。拥有这样能力的人,他可以触摸到诗歌的秘密小径,穿过芳香之雾,抵达生命繁茂的星丛。一切始于梦想,那些苏醒过来的事物有着蔷薇的呼吸,它浸透生命最初的寓言,“在水与土之间,植物呈现肉体的光芒”。面对一个世俗的世界,陈陟云渴望在自己的新诗集:《梦呓:难以言达之岸》里发现一些持久的东西,一些值得用生命守护的东西,他带着有柔韧倾向的心灵去感知一切。
       叶芝曾说:“那种令我感兴趣的艺术一方面似乎把一群人物、形象、象征与这世界和我们分离,另一方面使我们得以暂时进入一片至今为止还过于微妙而不适合我们居住的心灵之海”。诗歌的梦境就在心灵之海的此岸和彼岸回荡、穿梭,诗人在《时日》中写到:“站在悬崖之上,孤独得/连自己的影子也无法留住/以花瓣般的手指/引领众多迷失方向的河流/却一直迷失在河流之中”,河流仿佛是诗歌的本身,当诗人迷失在此岸和彼岸之间,无力感蔓延过来,他陷入冥想之中,自己原来“像鹰一样俯瞰/却无鹰的翅膀”。生命中那份隐秘的理想,因无法舒展而充满无限的遗憾。“把风月无边的剪影,贴在玻璃上/让关闭一生的窗户细细感受雨水的哀伤/已无从分辨谁人的跫音渐行渐远”,风月里藏着雨水般的哀伤,诗人的心灵孤独地流浪至此,似乎在一朵花中选择绽放或枯萎都是苦涩的芬芳。
       陈陟云的诗歌意境深远,语言刚劲优美,折射出壮丽的光 ,但诗人在做苦苦寻觅时,却又难以穿越那份优美的痴想。每一个诗人内心都隐藏着一份永不更改的痴想,那是岁月肌肤里的疼痛。他在《一生不变的爱情》中写到:“……又是三十年/时光的补丁遍布了她的脸/她扳动念珠,如扳动源源不绝的憾念/窗台,一张灰黑的纸轻轻飘临/伸手而接,满手灰烬”,这样的诗歌一如独处的深夜,远处的河流在月光下微波起伏,诗人在浪涛声里听见爱的低吟。在寂静的修辞里,陈陟云期待词语是一个黑色的精灵带来火焰之舞,“ 要黑就黑得激越,要亮就亮得惨烈”,他要把情感推向极致,写出一种决绝的力量。秘鲁诗人巴列霍曾写下:有一刻我是最漆黑的顶峰,而陈陟云与之有异曲同工之妙写出:“我,安睡在黑夜的最低之处/我的床沿/已高出苍穹”。诗歌需要冷峻的情感,更需要经久不息的想象力。诗人要在“最黑的精华”里萃取光亮,并以“火”的形象带来生命新的光焰。在《以火为浴》中,诗人“看见火中的百合洁白如雪”,但当火熄灭,梦已相隔,终是难以说出的寂寞。冷寂并非是命运的馈赠,而是碾磨的苦汁。也许诗人唯有在痛苦中才能更深刻体会到生命的奇迹和光 。陈陟云书写的是一部火焰之书,如《把水点燃》《今夜,我点燃十根手指》等等都是诗人内心“光焰的上升”的页面,是诗人在幽静之时投向世界的光束。
       优秀的诗歌应让人在奇妙的文字里得到在别处得不到的东西。我愿意把陈陟云《事物的真相我们根本就不可叙述》视为他的诗歌观念,“语言是一把生锈的钥匙/永远开启不了握在手中的那些锁/……/什么时候能将语言从胸臆吹成一阵清风/吹过所有的物象让它们变成原野/而原野上的意念和想象宛如樱花在凋谢之前呈现最美/……”,我们永不知道真相是什么,诗歌写作并非要去还原事物的本真,而是不断抵达诗人所感受的有温度的那部分。就像诗人所写下的《那拉提草原》跟别的诗人叙述的不一样:请触摸马的步履磁性的潮湿/马背上的起伏,弥漫风的质感和草的芬芳/上山时,我们仿若哈萨克少年/沿途用愉悦种植景色/把山坡和谷地都植成青翠无暇的草原/下山时,我却已白发飘飘/随身带走连绵的旷寂与苍茫/把落日的色 /断定为远山的燃烧//我只想把马喂于山顶,把自己种成一棵马边的云杉树/……/那拉提,你被当作太阳升起的地方/每天都会升起新鲜的太阳/而我不过是一名过客/暮色浓重之时,不得不默然离去……在自然之中,陈陟云似乎更能敞开自我,生命的嘴唇亲吻到记忆的叶片,呈现事物表面的灵动和内在的沉思,他在《喀纳斯湖》写到的:“我只要一群诗性之羊/便能征服整个世界”;在《喀纳斯河》写下的:“或者隐于一滴水,沿着根须深入景色内核/走向叶脉和鳞蕊,在半梦半醒之间,与阳光飘飘而吻”,印象和表达之间最伟大的媒介是真诚,当想象之美吻合了内心的激情,奔涌出自由的元素。
       巴什拉说,我们必须把诗作为第一次听到的词语来聆听。诗歌带给人的是未曾有的世界和别处的经验。陈陟云,这位重返诗歌之旅的虔诚诗人,他看到自身的不足,他在解放自己的思维,不断去聆听,聆听世界第一次传来的声音。就像他写下的“雨是一群无家可归的词/敲打窗外……”,他要把更多潮湿的、温暖的、陌生的、隐藏的、酣畅的词带回家,在从现实通往梦境的维度里,更宽阔的诗性之河已奔流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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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2-10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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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4-6-4 13:59:3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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