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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首发] 【王老汉开讲了】 我的钳工故事 10(上) 情景再现 开写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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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21-12-29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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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0-7-10 17:18: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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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王振江38307 于 2020-7-10 17:19 编辑

    【王老汉开讲了】
    我的钳工故事 10(上)
    情景再现 开写随笔
    2020-7-10
    1978年4月30日,这时候我准备了一个“入库单”的大本子,自我装订,然后写上《随笔》的封面,开始了我的人生“随笔”的经历,最后写了13本,历时40年。
        一少女
                   1978年5月22日
    “哎!咱机务段分来这么多老转兵咋没分给咱组一个呢?这上级不是看不起咱综合组吗?”小黄带着调皮而认真的语调看着我们的组长李神仙(外号)说。
    “谁说没分,就你能!”老神仙用他那带有沙哑音的大腔口回了一句。
    “分了咋不给咱组一个?咱这锅炉工正缺少,再给4个就够了。”“嘿!给咱一个女的。”李神仙带着神秘、傲慢的脸色说了一句。
    一提女人,全组的同志们似乎都感兴趣,有的离开了火热的炉子,有的带有惊异的目光看着组长。
    “来个女人才好呢!可以给我们开心”夏师傅说了这么一句“哼!咱组这么多男的分给谁呢?我说给咱们的组长当老婆算了。”
    “对!”“对呀!”同志们都开心而又异口同声地回答。
    “不行”这是我的师傅保安的声音,“咱的组长这么瘦给他了那他才瘦呢!应该给小王、小黄当老婆!”
    “哈哈哈……”一阵狂笑。
    这是春天即将到来的时候,天气仍然冷得很。我们机务段往往是这样:每天上班就先开玩笑、说瞎话、整天坐在诺大的煤火炉旁闹嘈嘈地喊那!叫啊!
    冬季的太阳光线柔弱地普照着大地,小北风嗖嗖地刮着。
    我坐在屋角的工具箱上,那上面有我们值夜班用来休息的大粗布被子,透过窗户眺望遥远的天际,这是我的习惯,每逢这样的场合有时我很活跃,有时很孤独。
    “哈哈哈……”
    “哈哈哈……”
    又是一阵笑声。这时我很讨厌这些人们,他们都来自农村,身上具备了许多“知趣”的东西,常常说些世上少有的粗鲁话。
    “你看小王不说话,长得漂亮、能干,我看给他做小老婆算了。”
    谁把矛头指向了我。
    “哼!做老婆也行,那你就叫她姐算了。”我生气地回了一句。我想,你们都有父老姐妹,整天没完没了地谈这些,真无聊!如果这个女的是个好人那不把她给冤了吗?说笑话可以,可也得有个头哇!
    “别说了啥意思?”老盛说了一句,他是一个大个子,是个老中专生,他的言行举止比起这些人很有別味,很有风度。长了两个不好看的大眼睛,说起话来常带一种在这群人面前特有的傲慢情调,语言上更是名词、成语、警句无所不用,特别善用尤其、况且……
    沉默。
    “嘘!她来了!”                       
    离门口近的范师傅说了一句。大家都向门口望去,这时进来一个少女,她上身穿着花棉袄,下身是灰的确凉裤,低低的个头,右手搭着一件干干净净的工作服,脚穿人造革皮鞋,很亮。的确她的到来似乎给我们小组带来了光明,顿时像水开了一样沸腾起来!议论的题目改了,人们争先恐后地谈自己的能耐,我听到盛师傅和神仙的声音最高……
    这是第一面,朴实、淳朴的我一直未敢正眼看这少女一眼。
    原来她不是与转业军人一批来的正式工,她是走后门来的临时工。次日,神仙分配她干制动工(这是轻活、技术活),这样一分倒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我费了很大劲也没让我干,而她一个临时工却干了,心中不免嫉妒。但又自我解释“嫉妒她干什么?自己干不成说明有人捣鬼,她是平平常常的人,我与她无冤无仇,何苦呢?纵然这样,还有一种力量支配我仔细打量起这位“女郎”。
    于是,我时常偷偷地看她,才较清楚的看出细节来:她有一双大眼睛,可上眼皮好像没劲似的总是往底下搭拉,很像癞蛤蟆的眼。两脸蛋很丰满,下颚小、瘦,两嘴角有两条纹通向下颚,像是脸与下颚的分界线。短短的脖子,留了两条兔子尾巴辫子,小尾巴偎依在耳根底下。有女人特有的丰满乳房,她总觉得鼓得不够高,所以时常得挺着腰。穿个工作服前边快露出皮带了,后边却兜着没肉的小屁股,走起路来两条罗圈腿迈着外八字步很有节奏感。说话声音哑而粗,似男非女的。看起来她是个农村少女,但从她的劳动上又不像农村少女那样利索。
    我心中很反感。晚上入睡前,她的形象又闯入了我的眼帘,我在自责:她虽然外表不美观,或许心灵是纯洁的。看人万万不能凭印象,现在还是感性认识……
    春节来了,同志们忙于准备年货,因少女的父亲在局食堂当厨师,我组的正组长为了溜嘘车间主任,看到少女咧开大嘴一笑,马上笑容一收(他的这个习惯很迅速,会让生人吃惊的)“翠花,让你爸给主任买点好肉吧?”说后又眨一下眼。
    “买多少?”她带着沙哑的声音问道。
    “你看着办吧。”
    肉买回来了,是半扇小猪,很瘦,血淋淋的,皮也干了。卢主任一看,扭过脸去撇撇嘴,可买来了又没法说不要,主任犹豫了。
    “这肉不错呀!别人想买抢都没抢走,我爸说再要还可以给你割点。”
    好!不错,我不要了,这就足够了。”主任慌忙回答,他担心再搞点会更难处理。
    “嘿!这肉下酒是好菜呀!”翠花狡猾地手舞足蹈讲开了……
    她这一举止,我看上去恶心透了,真是个臭婊子!但这样的结论太早。从那以后我心中画起了大大的问号,并自警,注意!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春天到,春天的阳光普照大地,万类归春,充满生机。
    我想了解她并非爱上她,或有其他用意,我总想了解在社会上有代表性的东西,引以为鉴不是正好吗?
    几个月来,有几回事情使我想起来恶心、讨厌、肉麻。
    自从到一块后,我们经常一起干活。我总感觉有一双神迷的眼睛在我身上打转转,有时把我看得不好意识起来。那双脉脉含情的可怕的目光,至今想起来还感到寒栗。
    一次在整修一台机车时,我爬到车顶上。因缺少一把扳手,活一直干不好,可我又懒的回组里拿。我的搭档“李瞎子”他是一个忠厚的农村青年,我们很要好,爱开玩笑,我让他去他让我去,谁也没动。
    “给你!你不是用扳手吗小王?!”听到沙哑的声音,肯定是她了。李瞎子拍拍我说:“快接住哇!嘻嘻嘻。”
    我顺着声音好不容易找到了这好事的人,她那矮矮的个子,张着大嘴,露出大门牙,眼睛骨碌碌地看着我。
    “扔上来我接住!”
    “你下来吧!”
    “我下去?你上来不行吗?”我强作笑容地笑道。
    事后,我想到那喊起来“亲切入耳”的声音,这是什么意思呢?……
    一天晚上,天阴沉沉的,看来要下雨了。我们几个人听从组长的命令,突击维修101号机车。我们紧张愉快地劳动着。
    “朝阳沟,朝阳沟今年又是大丰收,啊……”嚎叫般的曲调从火车头熄了火的火室传出来,我也伴着小黄的调子尽情地唱啊!锤子敲击声、歌声、风声搅合在一起,我们虽然是世界上的低级人物,可是谁能享受到这样的欢快呢?
    机器突然出了故障。他们都去修机器去了,因为头一天晚上我与哥们又说又笑弹了半夜吉他,此时趁机打个瞌睡。我靠在司机室的窗上,两脚蹬在锅炉上,头昏昏地闭目养神。
    这时一个人轻手轻脚地爬上驾驶室,谁呢?我想可能是谁想吓我,仍闭着眼睛。
    一只热哄哄的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头痛吗?”
    我心头猛然一惊,忽地跳了起来想夺路而逃……
    可是这身影正好档住我的去路,我的头发呆了,发木了。一系列可怕的镜头在我头脑中呼呼闪过,啊呀!可怕!我这一贯聪明的小伙子,这一会儿变得像木头人一样,索手无策。我仔细琢磨着,这沙哑声音的含义,那热哄哄的手像带刺的马蜂重重地刺了我的头,刺中了我的心!我后退,被司机室档着,这时我多希望长出翅膀逃离这令人发抖的黑暗角落。我竭力使虚惊平静些,头脑慢慢清醒了,原来是她!好哇!好不要脸的东西!
      “哐”的一声我把她推到司机室的另一个窗口,奋不顾身跳下机车向黑暗深处猛跑。这不是在逃命,而是要挣扎出那荒谬可怕的场面。
      在黑暗中,我被大自然的黑暗包围着,春雨凶猛地扑向我的周身,像无数只拳头抨击着我的肉体,抨击着我的心灵。
      在黑暗中我漫无目的地跑啊,只有激烈的运动,才能使我彻底抛掉那可怕的一笑,心颤的“私语”,肉麻的举动。
      走在黑暗中,我清醒过来了,哎呀,刚才那一幕究竟是梦?不,不是梦是事实呀!
      雨愈下愈大了。
      我周身被雨淋透,工作服上的油垢与雨水混和在一起流到了地上,它与地上的水汇合在一起冒着一串串的水泡消失在黑暗中。我走到那台失修的5号机车旁,爬上司机室,偎靠着门,看着远方车站上一排排时隐时现的灯,眺望北天,想念起我心爱的姑娘(这时我尚未失恋),我的姑娘啊,你现在做什么呢?可能睡觉了,说不定她在睡梦中和我团聚呢!                                     
     我哼起了朝鲜电影《幸福的回想》:“她把我沉浸在回忆里……”
    那是一个深秋的夜晚,天也是这么黑,也是这么冷,天也是下着毛毛细雨,在我们知青队荒凉的小路上,我与情人在细雨中缓步而行。秋风吹拂着我们的头发,细雨温情地、轻轻地落在我们身上,天是冷的。可是我们一颗火热的心却是没有丝毫冷意,我们靠的很近,相互取暖,我们身上的热流在我们俩身上不停地流动着。
    “你要走了,我怎样欢送你呢?”她那一双在我看来明亮,有神,可爱的眼睛看着我。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你说呢?”
    “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你走了,把我自己留在这里,我将没依没靠”她沉默一会儿,她在抹眼泪“不,你走了是好事我为什么伤心呢?我应该高兴!我应该为你能走上人生正道而欢呼!走吧!你应该坚强地向前迈进,不要留恋过去,也不要空想将来,脚踏实地的奋斗吧!”
    我的心激动了:“放心吧,社会风口浪尖的摔打已使我逐渐老练和成熟,社会的现实使我更坚定我的志趣,我要顽强地斗争,我记得(小城春秋)上有句话‘如果活比死难,那么就选难的给自己吧’可是你……你要在这里干下去,我真的放心不下……”。
      “江,我是了解你的心情的,你放心吧!我知道你的前半生道路是曲折的,但我更知道你是一个有志气胸怀远大的人。在你的一生中我虽然不能做你的得力助手,可是,你闯吧!你闯到哪里我伴随到哪里,就是你坐牢我也跟你坐,因为有你才有我的幸福、我的欢乐,不要为我而丧逝你的前程……”。
    我的手,一双粗大有力的手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分离!多么艰难的时刻啊!可是我要走了,我的心真是难舍难分。
    “我给你唱歌吧,唱你教我的第一支歌”她用她那细细而又动听的歌喉唱了起来。深秋的夜,静静的夜,只有细雨打着庄稼沙沙地响,这响声如同一个合奏团一样为她美妙的歌声伴奏“秋去的燕子春天归,久经风霜松更青,残月总会有重圆,江畔我们再相会,说不尽的甜言蜜语,我们的友谊万古长青……”
    “振江!”“振江!”
    喊声打断了我的回想,我急忙答应一声,跳下机车向车间走去。我自言自语地说:“又开始了,漫长的夜,还需你去熬眼,去奋斗呀!”
    次日上班,我看到了这少女,双眼略有浮肿,大概哭了吧?……
      从那以后,我很多方面又回避她,又给她压力。她的形象在我心目中那样的渺小,那样的丑陋!每天例行学习时,她总是习惯蹲在地上,从正面看去像一团大肉球,两腿杈拉着,背靠墙,有时靠着桌角。从后面看她又像一只抱窝鸡,一只小鸡未出窝时抱窝老母鸡挣着翅膀张着嘴的样子。
    所以我常同李瞎子开玩笑:“哎!你家的鸡娃出来没有?你的抱窝鸡呢?”
    “哼!抱窝鸡给小黄当老婆了。”
    这些对话往往会引起哄堂大笑。而她稳若泰山,面不改色心不跳,真像个见过大世面的人呀!有一次学习,她蹲在长凳子上,可能是头天晚上干什么事了,蹲在那里打起了瞌睡,头一栽一下子摔倒了地上。全组的人都不好意思笑出来,可又忍不住,都咬着嘴唇,手捧小腹默默的笑。这件事一直被我们小组的人当成笑料。
    另外她还有一个特点:上班时夹着工作衣来,到学习时,她又不辞劳苦跑回去换上花衣服、不倒折的裤子、贼亮的皮鞋。真是,应有尽有。
    后来我看到她换了衣服就问李瞎子:“你有吗?学习布衫,学习鞋!”这句话成了小组人的口头语,一看到谁穿了干净衣服,大家就开玩笑地说:“你这是学习布衫,学习裤子。”
    过了一段时间,李瞎子说:“你看,她也知道了,现在不穿学习布衫了。”
    唉!说了这么多忘了一个人,那就是先前提到的盛师傅了。
    这少女是盛师傅的徒弟,她在我身上没有得到稻草,把注意力又转移到盛的身上。他是一个30开外的人了,看起来对自己的徒弟很有好感的,每逢领劳保用品总要给她领上一套,对她从来是温顺、体贴,但从这师徒关系上是能解释的。时间长了,人们发现他们俩干活时常常挤挤扛扛的,有时候盛偷偷地拧她一把,拍他一下,而她常带有少女特有的秋波,一波一波地送还给盛。
    “嘿!”你迷啥哩,膻不膻是块羊肉哇!“当有人提出盛有老婆为什么却跟这样的人玩耍的问题时,那些老师傅们都是这样回答。
    我现在明白了家花没有野花香这句话的含义了。而且我更深刻地看清楚了,一个人的心灵,从他的外形和他的言行举止中并非能很容易地看出来。往往有这样的人,用华丽的语言、时髦的衣服、假意的热情来掩盖着他那不可告人的肮脏的灵魂!
    不但这样,爱情的火花,同样在这个基础上,互相欺骗又互相私通,彼此怀着心计走到一块了,就这样这朵野花怒放了!它要同百花争艳,同百花夺春!
    那天我正在埋头干活,李神仙把我叫到旁边说:“咱照个合影像吧!”
    “平白无故咋想起照相了?”我不解的问。
    “翠花的临时工被清退了,她要走了。”
    “什么?翠花要走了?!”
    提到她要走,我心里也高兴也留恋。高兴地是她终于走了,留恋的是她一走,又少了一个反面教员,我不能从直接方面去考察这些丑恶的东西了。
    “我不去!”
    “去吧,钱我掏。”嘿,可真舍得!神仙这个人看到她像看到螃蟹一样,想抓到手,又怕螃蟹夹到手,真是进退两难干着急。
    我也不理他,仍干我的活,他看我不理他,扫兴地又找其他人了。
    下班时,神仙又提照相之事,我说:“我有事,派个代表吧。“
    “行啊!行啊!”同志们附和着。
    樊师傅说:“我看老神仙代表照照可算了!”
    “好!”
    “我同意!”
    “同意的举手!”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结果全票通过,我作了个鬼脸飞也似的跑了……                       
    朋友们,年轻的朋友们,这一少女的故事还未完,我说的这只是一两事,而我知道的又是极片面的东西。后来我才清楚,她在食堂的那个父亲,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而是她不沾边的姨夫。是这个姨夫给她安排了工作,而她每天都被她所谓的姨夫霸占着她的肉体和她的灵魂。任何一个标致的年轻人、中年人、老年人都可以猎取、玩耍。而她却不为自己的行为而羞耻,反而她却十足地炫耀自己的青春美丽,她要用他那块无价宝地,换取她的衣、食。迎来她的“幸福”与“欢欣”。想一想吧朋友,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生?你们喜欢这位少女吗?如果你们喜欢的话,我可以做你们任何一个人的介绍人,并为你们的“幸福”而赞美。
    大自然的景象是美丽迷人的。就在一个明星繁繁的夜晚,天上的浮云在太空飘动着,她时快,时慢,一会儿轻轻地蒙上月亮,一会儿又飘向别处。
    在这幽静的晚上,我同好友顺利、松山、长明坐在我的小屋里透窗赏月,弹起悠扬的吉他取乐。
    “月儿弯弯,星儿晶晶,啊!迷人的夜!”顺利这个文绉绉的青年又抒发他的情感了。
    “小屋太热,弹啥琴?出去走走吧!”不爱音乐的长明不耐烦地说。大家终于同意了他的意见,我们来到车站广场看露天电影,我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面前一晃而过,这不是她吗?一少女……
    一少女穿着粉红色上衣,隐隐绰绰还看到那双皮鞋闪着光亮,她的一双大眼睛正在收索着人们。
    “你看!你看!”
    “啥呀?”
    我忙推了顺利和松山一把,他们不知啥事,“快看那个穿粉红衣服的少女。”
    “看她干啥?”顺利迷惑地问,于是我把她的事情简要讲了一下。“真有这样的人?!”他们吃惊地自语。一段沉默。
    这时我看到银幕里,大海在发怒,狂涛拍打着海岸的礁石……
    是啊!我们生存在浩瀚如海的社会中,如果不能正确处理异性关系,只求一时寻欢去做舍命地探索,将像大海中的泡沫一样,必会粉身碎骨!
    朋友们!想一想吧!高尔基在《真诚的劝告》中说:“亲爱的朋友——告诉你,美丽的姑娘,有人把她比做清晨雨露的鲜花;有人把她比做傍晚皎洁的月光;不,我把她比做凶恶的野兽……多少有志青年为了她走上了犯罪的道路,为了她迷失了自己的前途。亲爱的朋友告诉你:美丽的姑娘并不是那么可爱,爱情并不是那么高尚,姑娘是结仇的根源,爱情是家破人亡的开端。亲爱的朋友——告诉你,美丽的姑娘实际上是一文不值的笨蛋”                         
    1978年5月29日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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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20-7-11 09:37:3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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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7-11 11:02:1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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