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嫁接了人类关爱的叫春之歌 ——评余秀华《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王根生

一首嫁接了人类关爱的叫春之歌
        ——评余秀华《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王根生
        这一学期，我几乎没写什么东西，答应好为一个文学社区搞得征文活动写评论却因为工作忙，迟迟没有动笔。手头压了一些素材，准备到高考完去写出来。可我早上浏览朋友圈，看到一位朋友转的一首诗《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让我一下子动起了评论的欲望。
          （一）
        没评论这首诗以前，我想起了前段时间某团体恶搞的《黄河大合唱》，简直让人作呕，台上几个扭七劣八的男女，穿着民国时代的学生装，丑态百出，极尽丑化，将振奋中华民族灵轮的《黄河大合唱》恶搞的让人直倒胃口。
你要恶俗也可以，比如一位当年红得发紫的表演艺术家的有些小品，夸张民间的某个热炕头，待在十字路口，等着可以精神拐卖者等，这充其量是丑化市井，让人们在笑一笑中获得了休息，也还可以。可你不该用这么严肃的主题做你调侃的素材，这样做，就是居心不良了。
        是的，艺术是要创新的，但创新不同于猎奇，独树一帜不同于标新立异。这个所谓的创新节目《黄河大合唱》，说白了就是戴着创新的帽子，不仅在丑化伟大的作品，更在挑战中活人的道德底线，筹划的中华民族团结一道抵御列强的豪迈气概。
        宏大素材，是要仰视的，而不是随意的镶嵌进横七竖八的风格中的。
          （二）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所写的，是对国家的咏叹，是对当下浮躁的一些批判。无疑，主体应该是不错的。而作者用诗歌这种文学形式来驾驭这个主题，本身就应该更显高雅。因为我认为，低俗，可以出现在任何类型的艺术形式中，但唯独诗歌是不能低俗的。她的文体特点要求你炽热的情感如岩浆般喷发出来，语言凝练到不能再凝练的程度，它是缪斯女神的交流语言。所以，诗歌这种文体，要求作者和读者仰视，心怀敬畏才行。
        可这首诗，我看完后，一种强烈的感觉直冲我的胸腔，这是一种故作高雅的叫春。叫春，说好听点，是人性的正常喷涌，说得不好听点，是明清时代的市井小说再次回潮。当然，纯粹的叫春，是绝对发表不出来的。你要发表，就必须是公众写作，要注意读者的视觉卫生。而不能将闺房情欲、床笫之欢奉献出来让大家欣赏。
        作者是明白这一点的。也许作者只是想在诗歌中创新一下。用了一个大尺度的词“睡”来表达自己对祖国的深沉的爱，对某些现象的一种沉重的思考。我觉得，这就有些过了。这就如同对《黄河大合唱》的恶搞。创新的目的，是为了让高雅更高雅，让凝重更凝重，让沉重更沉重，让丑陋更让人唾弃。而在诗歌这一高雅的体裁中，用了“睡”字，来表达自己的爱，让人不得不想入非非。
        请不要说我假正经，说我敏感，一看到这个词，马上就那么多感慨。“睡”一词，在今天特殊的环境下，已经变成了床笫之欢的代名词，这是不是爱呢？是爱，它是人类伟大爱情的核心内容。但，但凡伟大的爱情，谁愿意用这么个粗口去表达呢，这样的词汇，可能会在今天的西门庆与潘金莲的肉欲之欢中蹦出的寻求刺激的叫春之词。我不明白，你驾驭这样题材的诗歌，哪个词不能表达你对祖国的感情，非得要用叫春之词来表达呢？难道除了叫春的粗口再没有更适合表达爱的方式了吗？
          （三）
        我说了，诗歌是圣洁的。诗歌的语言，是缪斯交流的语言，她必须高雅凝重。作者用了这个词，无疑，是想吸引人的眼球，想用一个很艳的词，来表达自己的情怀，但它却恰恰破坏了这种情感。须知，粗俗、低俗与圣洁永远不能融为一体。
        前几年，影视剧中出现的恶搞抗战的情节，文坛上出现了无性不成小说的现象，这些现象，把整个文坛搞得乌烟瘴气，让人惨不忍睹。那么这首诗难道不是同样吗？我真不知道诗人的内心是怎么想的？
        高雅，就是高雅，嫁接了粗俗，就成了烟花女子在和嫖客泄欲时大谈风雅颂赋比兴离骚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是那么的不伦不类。这就是我的读完这首诗的总感受。
        今天很忙，匆匆搁笔。且一吐为快。
          2018/4/1日晨与家中
附：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作者：余秀华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其实
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
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
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
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
什么都在发生
火山在喷
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
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
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一方

非常赞同根生老师的观点：诗歌是作者和读者仰视，心怀敬畏的。推荐阅读。

老党

王老师说得好，我也是这样看的。

伊人轻舞

我也有同感。支持 楼上老师的观点。伊人预祝王老师节日快乐！

云上云上

赞同王老师的观点，祝您节日快乐！

白水

观点正确，不能玷污诗的圣洁。

王根生

一方 发表于 2018-4-29 15:44
非常赞同根生老师的观点：诗歌是作者和读者仰视，心怀敬畏的。推荐阅读。

感谢一方老师，我们做教师的，一般都不太喜欢这样的先锋派的作品。尺度太大了，太刺眼了。

王根生

老党 发表于 2018-4-29 19:37
王老师说得好，我也是这样看的。

感谢老党兄赞同我的观点。

王根生

伊人轻舞 发表于 2018-4-29 20:32
我也有同感。支持 楼上老师的观点。伊人预祝王老师节日快乐！

感谢老师点评我的文章！

王根生

云上云上 发表于 2018-4-29 23:18
赞同王老师的观点，祝您节日快乐！

感谢云上版主赞同我的看法。

王根生

qinyuanchun1234 发表于 2018-4-30 06:36
观点正确，不能玷污诗的圣洁。

感谢老师点评，赞同！

一方

王根生 发表于 2018-5-3 21:55
感谢一方老师，我们做教师的，一般都不太喜欢这样的先锋派的作品。尺度太大了，太刺眼了。

是的，我们不管是年龄也好，还是职业也好，就是不能接受这类潮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