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棣之華

北方夫子

棠棣之華

棠棣。这是一个闺蜜的名字，小家碧玉

在寻常百姓家的院落  在田野

和荒芜的农田 与荆棘野蔓一样

原始中保持着一份矜持

淡淡地绽放；那黄色素雅的花朵

没有任何人刻意、也没有

任何人去歌颂这个静默淡雅的鹅黄

我从那篇古老的情诗中寻觅到

那首棠棣之华花，看来与中国的文人墨客

与我的情趣一样，喜欢那些

渺小浅淡的花朵，或许她有菊的风范

还是一种怜悯？在历史和文学的

长河中流淌了几千年

还是那么流光溢 。每一个时期

墨客文人都赋予她极致的辉煌

和诗意；尽管有刻意的夸张

虚拟的意象，但人们那些祈盼渴望

都在棠棣之花中掩饰、拓展着每一个诗人

或喜欢诗的，都想从棠棣身上

沾染一些风采；即使一个名字也好

......

你从诗经的苇丛中走来

几千年沉舟侧畔，不管是荣辱还是渺小

你总是沉默寡言，波澜不惊

我咀嚼过那些浆果，羞涩中的恬淡

回味中的惊异，是精神的，是灵魂的皈依

那个春秋战国、枭雄四起、乱世鼎盛的

时代。造就了你，如今天这个伟大

又多湍的中国，许多边缘的角落

绽放着血泊一样的花朵

不能说是奇葩，也是一个壮举

一切都有可能，一切都在飘忽不定

如长城的枫叶、在十月里瞬息

燃烧后就是沉寂着一种毁灭

我读解着、也刻意堵截、扑捉那些古人的写意

棠棣。这渺小到极致的花

为什么几千年来赋予这么崇高的

美誉“君子”“兄弟之情”“执子 之手”

连今天的最高学府也刻意

这些词汇为学校校训的典籍

镶嵌在思想里。或许有翅膀飞翔的  

东西？从神庙也可以读到

那些历史和政治的剧目

那些史学家和史学家也杜撰一些

奇闻。说是与实事有关

那些浪漫的书法中也不泛写上几笔

我知道王羲之那群白鹅

他的墨迹中也可以寻得到

一切文学唯政治的

包括我能够读懂的【周易】和【封神榜】

......

棠棣，确实我以为你如西施一样的

弱女子，而为枭雄和历史蹂躏

玷污，如那部沉重的史籍

那一段不能言说的卧薪尝胆之故

在文学剧作中，你总是清馨

又卓尔不群。我从竹林七贤和那些流传

至今的墨色中知道

你从未登过大雅之堂，你就是

当下的橘颂，也不是帝王眼里的寒菊

我很想静静地闭上眼睛，想一些

意境。除了【诗经】赋予的

多想有一些风花雪月的

构思，但你太苍白失色，或许那些

悲哉的时代与你有过暧昧

......

我读过戏剧的【棠棣之花】，在特殊的时代

如我读过鲁迅的【藤野先生】一样

都是弃医从文，却不是一样的

脊骨。我崇尚那支高亢的笔

唤醒国民沉睡的灵魂；用深沉的目光

审视人们麻木的思想

我也读过【天上的街灯】和【蔡文姬】

这些都与棠棣有关吗？或许

一个沉重的世界需要有深沉思想的人去唤醒

他可以不是英雄伟人。我们或许都是

谎言和政治的牺牲品和布道者

我想棠棣你也一样，被思想和主义

一次次强加于头上的不都是

歌颂，而身后的是那些可以杜撰叙写的

历史、政治大局势

......

今天，我想赋予你爱情的生命

还原于你原始的初衷

或许在绽放的瞬息，你从河流飘逸而来

就勾勒了一段旷世绝美的

爱情故事。如枫叶传情一样

也有一些怨源成分

这一些在穿越的今天已殆尽

我青春的回放中

那些花絮有过棠棣

碧桃一样的籽粒、 蔓延在樱桃山上

那里掩埋着我的爱情，所以  

棠棣与桃李共争春色，

显示出浓郁春意

我知道古人以棠棣喻兄弟，有“兄弟联芳

谓之棠棣竞秀”以及“棠棣之花

其萼相辉”这些，我顿悟

生命中我们不成恋人——终是兄弟。

......

今天我静静地想这个名字--棠棣，是的

我隐约明了我在哪见过你

不是在梦里。是在现实生活中

只是我没有去整理

那些散散的点点滴滴

我寻觅的影子中有吻过你的痕迹

是的！刻骨铭心的爱

就从这开始，钱塘江记得

运河知道、西子湖畔也知晓

包括哪些劈腿的垂柳

......

我想说：我的红颜棠棣，前世你在的时候

我是大海的一朵浪花与你的鹅黄

比拟着蔚蓝；今生

或许是星海上空的一朵闲云

等着你。你或许漂泊、流浪

为生计所迫，我去过人人都说好的天堂

那个地方太热，我没有临幸西湖

只在历史侵蚀过的古桥

静坐过，抚摸曾经雕梁画柱的廊道

那些残缺的青花瓷釉着棠棣的

花枝，不是很美

这些匠人墨客也投古人所好

那些绸缎也编织着棠棣的

花卉，扇面和书画中却在渺小的边缘

挤着几朵凋零的棠棣花

我知道那是刻意的

在南宋那个耻辱的时代

祭奠一个陨落的女子

红颜，我的知己掩埋在樱桃山

有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景致

或许我们都匆匆地赶往

那里，寻找生命的归墟

......

今天我在解剖你，如解剖我自己

那种落寞不是孤独，是一种

挚美。那些依依不舍或绵绵执意

已褪去羞涩，含有呻吟也是一种追忆

也是不舍的憧憬；生命中

可以贫瘠，不可以精神庸俗

即使在生命的尽头，凝望你细碎淡黄的花朵

那些背影都在复活，一切恩怨

离愁都如烟散开，而独留你那淡淡地芬芳

......

2013-9-30

梧桐树

不错的散文诗

东方求

附议楼上的，呵呵。